乐牙之士指的是生肖兔、指的是生肖龙
乐牙之士在十二生肖代表生肖龙、蛇、猴、羊、牛、马、虎、鸡。这几个生肖动物
羊脂玉笛诉心声:乐牙之士的音缘
暮色漫过青石巷时,杨玉笙总会准时坐在 “闻音阁” 的窗前,取出那支羊脂玉笛。笛身温润如凝脂,笛尾雕刻的羊角纹路被摩挲得发亮,就像他掌心的老茧 —— 这位属羊的制笛师,与音乐的缘分,早在五十六年前那个飘着羊脂云的清晨就已注定。
一、羊圈里的笛声,唤醒懵懂初心
杨玉笙的童年是在羊圈旁的草屋里度过的。父亲是生产队的羊倌,三十只绵羊是家里最值钱的家当。五岁那年,他在羊圈角落捡到半支断了的竹笛,是下乡知青遗落的。每当羊群在山坡上吃草,他就蹲在青石上吹那支破笛,不成调的音波混着羊咩声,竟让最躁动的头羊也安静下来。
“这娃吹笛时,羊群都像着了魔。” 母亲常对人说。有次公社文艺汇演,老师让他上台表演,他攥着破笛站在台上,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,突然吹出一段模仿羊叫的调子,高音处清亮如小羊羔的啼哭,低音处浑厚似母羊的呼唤,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。那天回家,父亲把他抱到羊圈顶上,指着满天星斗说:“咱杨家虽养羊,却也能出个靠笛声吃饭的人。”
十二岁那年,父亲用三只公羊换了支新竹笛,让他跟镇上的吹笛师傅学艺。师傅嫌他手指粗短,说 “养羊人的手,哪能捏得住精细的笛孔”,他却每天清晨跟着羊群上山,在寒风里练指功,指尖冻裂了就抹上羊油,半年后,竟能闭着眼睛准确按对每个音孔。师傅看着他磨破的笛膜,叹道:“你这股韧劲,倒像头认准了草场的羊,不啃到最嫩的草不抬头。”
二、羊脂玉的温润,打磨匠人心境
二十岁的杨玉笙,已是小有名气的吹笛手,却突然决定转行制笛。“听得多了,就想亲手造出能懂人心的笛子。” 他背着行囊走进昆仑山,跟着玉雕匠人学手艺,白天凿玉,晚上吹笛,玉屑混着笛音落满工作台。有次雕琢羊脂玉笛,他为了找准音孔的位置,反复吹奏同一支曲子,直到嘴唇磨出燎泡,终于在第七十三次试音时,让笛声里有了羊脂玉特有的温润质感。
“好笛如好羊,得顺其天性。” 他常对学徒说。有回收到块罕见的和田羊脂玉,通透得能看见里面的棉絮,像极了羊群掠过的云层。他没有立刻下刀,而是把玉块放在羊圈旁,听了三个月的羊咩声,才在某个雪夜动笔,让笛身曲线模仿母羊哺乳时的弧度,音孔大小参照小羊羔的蹄印。这支 “牧羊笛” 制成后,吹《苏武牧羊》时,竟能听出羊群踏雪的簌簌声。
三十岁那年,他在苏州遇到位古琴大师,对方见他制的笛子音色独特,便邀他合作《平沙落雁》。排练时,古琴的浑厚与笛子的清亮总差着点默契,他竟带着笛子住进雁荡山,每天观察大雁与羊群共处的场景,终于在某个清晨悟通 —— 笛子该像领头羊,既要有引领的锐气,也要有迁就的温润。修改后的笛声与古琴相和,竟让听曲的人仿佛看见 “羊群随雁影,落日满平川” 的画面。
三、羊毛笛膜的韧性,奏响岁月长歌
杨玉笙制笛有个雷打不动的规矩:只用当年生的绵羊尾毛做笛膜。每年深秋,他都会亲自去草原挑选羊毛,说 “年轻羊的毛有火气,老羊的毛有暮气,只有三岁的公羊尾毛,既有韧劲又有灵气”。选好的羊毛要先用羊脂浸泡七天,再用月光晾晒半月,最后由他亲手捻成薄膜,薄如蝉翼却韧性十足。
五年前,他收了个聋哑徒弟,姑娘听不见声音,却能通过触摸笛身的震动辨音。杨玉笙把笛子绑在她手腕上,让她感受不同音高的震动频率,像教小羊辨认母亲的呼唤。有次姑娘制的笛子总差半个音,他带着她去羊圈,让她摸头羊的喉咙 —— 当羊咩声响起时,喉咙的震动与笛子的震动渐渐重合,姑娘突然泪流满面,从此制出的笛子,音准再无偏差。
“乐牙之士,不光要懂音,更要懂万物的声息。” 杨玉笙常对徒弟说。去年他为敦煌研究院复原唐代的 “羊角笛”,对着壁画研究半年,又去哈萨克族聚居地听了三个月的牧笛,终于让失传千年的笛声在莫高窟响起。当那清越的笛音掠过九层楼的飞檐,连盘旋的沙雀都停在檐角,仿佛在聆听跨越时空的共鸣。
如今的 “闻音阁” 里,陈列着杨玉笙制的百支笛子,竹笛如青竹临风,玉笛似羊脂凝露,最特别的是支用老羊角打磨的骨笛,音色苍凉如古道西风。有位音乐学院的教授来求笛,见他正在给新制的羊脂玉笛调音,便问:“杨老,您制笛的秘诀是什么?” 他指着窗外吃草的羊群,笛声随话语流淌:“你听羊吃草的声音,不急不躁,每一口都吃得扎实;做音乐也一样,得像羊啃草,一口一口品出滋味,才能让每个音符都带着生命的温度。”
暮色渐浓时,杨玉笙拿起那支羊脂玉笛,吹出《牧羊曲》的调子。笛声穿过窗棂,与巷口卖羊汤的吆喝声、远处羊群的归圈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一幅流动的市井音画。他的手指在笛孔上跳跃,像小羊在草地上欢腾,而那温润的笛身,映着他鬓角的白发,诉说着一位乐牙之士与音乐、与生肖羊的半生情缘 —— 原来最动人的旋律,从来都藏在对生活最虔诚的聆听里,就像羊群懂得草原的呼吸,他懂得每个音符的心跳。
生肖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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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肖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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