蜡烛有心还惜别,替人垂泪到天明指的是生肖马、指的是生肖羊
蜡烛有心还惜别,替人垂泪到天明在十二生肖代表生肖猪、蛇、猴、羊、兔、牛、马、虎、鸡。这几个生肖动物。
广寒宫的玉案上,那支羊脂玉烛已燃到第三寸。烛芯爆出的火星落在银盘里,像谁揉碎的星子,而烛泪顺着灯座往下淌,在案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—— 这便是 “蜡烛有心还惜别” 的模样。月宫里的玉兔蹲在烛旁,前爪搭着半块未吃完的桂花糕,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跳动的火苗,仿佛要把这离别的愁绪,都映在自己毛茸茸的脸颊上。
昨夜嫦娥姐姐说要去瑶池赴会,临走时把这支玉烛点在案头,说:“等烛火燃到灯座时,我就回来了。” 当时玉兔正用爪子扒着她的衣袖,听着窗外吴刚伐树的斧声,忽然觉得桂树的影子都带着愁。它看着嫦娥的裙裾消失在月门后,转身扑到烛旁,看烛泪一滴一滴落在玉案上,像谁在无声地哭 —— 原来蜡烛的 “心”,不是烛芯的棉线,是看离人远去时,自己先软了的那寸蜡身。
三更的风从窗缝钻进来,吹得烛火晃了晃,把玉兔的影子拉得老长。它忽然想起去年在凡间的上元节,也是这样一支红烛,立在书生的案头。那书生正给远方的友人写信,笔尖蘸着烛泪,在信纸上写下 “保重” 二字,烛火映着他的鬓角,竟也泛着霜白。玉兔蹲在窗台上,看蜡烛燃到第六寸时,书生忽然把信纸凑近火苗,火舌舔过纸边的刹那,他抬手拭了拭眼角 —— 原来人间的离别,是三分信纸,六分烛泪,九分说不出的话。
烛泪在案上积成的水洼里,忽然映出嫦娥的影子。玉兔往前凑了凑,鼻尖差点碰到烛火,毛茸茸的耳朵被热气熏得微微颤动。它想起小时候,嫦娥总把它揣在袖里,去看凡间的清明雨。有回在杏花村的渡口,老艄公正解缆绳,岸边的妇人举着蜡烛站在雾里,烛泪滴在她的蓝布衫上,晕出深色的斑。妇人的儿子背着行囊上船时,蜡烛忽然 “噼啪” 响了一声,火苗猛地窜高半寸,仿佛在替她喊 “慢走”—— 原来蜡烛的 “惜别”,是替那些说不出 “再见” 的人,把牵挂熬成烛芯里的光。
广寒宫的钟敲了四下,烛火已燃到第七寸。玉兔忽然跳上案头,用前爪轻轻拨了拨烛芯,让火苗稳定下来。它记得嫦娥的梳妆盒里,藏着六支不同的蜡烛,三支是桂花做的,燃时带香;三支是松脂做的,燃时带泪。去年瑶池的牡丹仙子来辞行,她们就在这支玉烛下分茶,烛泪落在茶盏里,竟让清茶有了三分苦,六分甘,九分说不清的怅然。仙子走时带走半盏烛泪,说要埋在瑶池的牡丹根下,来年花开时,定带着月宫的离愁。
夜风卷着桂花瓣落在烛旁,玉兔用爪子把花瓣拢到烛泪里,看它们在温热的蜡油里慢慢舒展。这让它想起凡间的离人,总爱把花瓣夹在信里,仿佛这样就能把春光也寄给远方。有回它化作白影落在驿站的屋檐上,看邮差把信塞进邮袋,袋口露出的信纸角上,印着半支蜡烛的画,烛泪正滴在 “别” 字的最后一笔上 —— 原来文字也会累,需要烛泪来润色那些哽在喉头的话。
烛火忽然暗了暗,原来是烛芯结了灯花。玉兔踮起脚尖,用爪子把灯花挑开,火星溅在它的绒毛上,烫出个小小的白点。它忽然明白,蜡烛的 “心” 原是藏在灯花里的:每爆一次火星,都是替离人叹口气;每淌一滴烛泪,都是替牵挂续一秒。就像此刻的自己,明明盼着嫦娥回来,却又怕烛火燃尽得太快,只能守在烛旁,看烛泪把 “惜别” 两个字,一点一点写在玉案上。
天边泛起鱼肚白时,烛火已燃到最后一寸。玉兔趴在案头打了个盹,梦里看见嫦娥踏着晨露回来,裙裾上沾着瑶池的水汽,手里捧着新摘的桃花。它扑过去蹭她的手心,却在触到的刹那惊醒,原来只是烛泪映出的幻影。烛火最后跳了跳,化作一缕青烟,而案上的烛泪已凝固成透明的琥珀,里面裹着三片桂花瓣,像三颗藏在离别里的星。
晨曦从月门照进来,落在凝固的烛泪上,折射出七彩的光。玉兔用爪子轻轻碰了碰,冰凉的触感让它忽然懂了:“替人垂泪到天明” 不是苦,是蜡烛把离别的暖,熬成了晨光里的甜。就像它守了一夜的烛火,看似在等嫦娥,实则是在等自己心里的那点牵挂,被烛泪泡软,再被晨光晒暖。
远处传来嫦娥的笑声,玉兔抬头望去,看见她正站在月桥上挥手,衣袖里飘出的桃花瓣,落在案头的烛泪旁。原来离别从不是终点,是蜡烛用一夜的泪,替重逢的晨光,铺了条香软的路。而十二生肖里的这只玉兔,早把离别的愁,都酿成了烛泪里的糖,等天亮时,喂给归来的人。
生肖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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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肖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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